几乎是哀求的口吻。
许淩俏听来,眼眸垂下,挺翘的睫羽像小扇子一样,微微抖动。
“凌俏,你哥哥就在旁侧卧着,万不可惊动了他。”
是啊!
许淩俏在袖中攥紧的拳头,紧了又松,松了又紧,一路上的疲惫,让她不敢再生是非。
还是把眼前的男人早打发的好。
想到这里,她几不可见的点了一下头。
黄执压着嗓子,几乎是耳语,“凌俏,好姑娘,是我对不住你,你放心,我不会让你难做的。”
说完,缓缓松开捂住许淩俏的手。
许淩俏马上躲到床榻角落,抱着被子,怯生生的盯着帐勾,“你要说何事,快些,莲花马上就回来了。”
黄执看着这样防备自己的姑娘,心生愧疚。
他轻叹几许,满腹的歉意,最终化为一声长叹,良久之后,从斗篷里拿出个小牛皮包,约莫男人手巴掌那般大的,玲珑精致。
黄执掂了掂,最后还是塞到了许淩俏的手上。
许淩俏一看,马上烫手一样缩回,“这是何物,我不要。”
“不是贵重的物件,留做急用,来日里淩白兄或是你要采买些物件儿,银钱不够,就用这抵了。”
说到这里,客栈逼仄的楼梯已传来脚步声。
“凌俏,拿着,这是我仅能为你做的。”
话音刚落,许淩俏就被男人囫囵抱住,很紧很紧的那种,“如若有难处,就写信来,以淩白兄的口吻就行,若我能做,要我这条性命都可。”
许淩俏听来,马上挣扎起来。
“我与你早无干系,带着你的东西离开,这一辈子都不要出现在我跟前。”
这算哪门子的事儿?
未婚妻那般端庄,却还来招惹我作甚,往日那一场错,忘了就是!
何苦一次次来撩拨?
许淩俏的委屈,唰的化为眼泪,汩汩落下,黄执看到,心中更为惭愧,他抬手要给许淩俏擦拭,却被许淩俏猛地转头躲了过去。
“唉,你自保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