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扎间,有人拨开了水龙头。
水声,泥泞。
黏腻,咸湿。
她唇齿间有血液的咸腥味,但始作俑者却恍若未觉。
乔雾干脆闭上眼睛,但她的后腰皮肤仍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腰上皮带扣的形状。
她记得手杖敲在屁股上的痛感,只等一切惩罚结束。
但男人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。
苏致钦用手指蘸取汁液,在镜上写字,但奈何字母太长,才起了开头便写不下去。
于是指尖被冰冷的镜面熨帖完,又重新回到乔雾的身下。
小狐狸本能地就想将门户关紧,却忽略了恶龙先生要好好教训她的决心。
最后她实在受不了了,伏在他怀里哭泣、告饶。
她发誓她下次再也不敢这样捉弄他了。
崩坏的理智在最后一刻灵魂附体,他亲吻掉她的眼泪。
拥抱她,安抚她。
却仍旧不肯放过她。
管风琴欢快的声音被拉响,乔雾支离破碎的声音被楼下的欢呼声所掩盖。
但等他分神抬眼看镜前。
却发现,镜中似有深渊。
他似在镜里梦游。
明明作壁上观,却不知被谁一头推入镜中,挣扎溺水。
耳边忽远忽近,有酸迂诗人聊文学。
Lightofmylife。
Fireofmyloins。
Mysin,mysoul。
任凭——
肆意妄为的生命之光如星火点亮。
“соуч——”
任凭——
旁若无人的欲念之火也被浇油烧透。
“——ас”
任凭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