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全是他抱人上桌时不小心打翻的啤酒,罐子“哐当”掉在地上,“咕噜噜”滚了一周。 裙子在滴水,酒液蜿蜒过小腿,林稚置身于一个陆执用双臂打造的狭窄空间里,口中、鼻息全是酒气,由他的唇舌过渡。 为什么又要接吻?明明他们没有在那片树林。陆执反复摸索着她的脸颊直到那一片变红变烫,才淡淡垂眸,轻柔吐息:“想好了吗?你只有一个问题。” 本是坐于高处的女孩却被剥夺所有主导的权利,林稚睫毛颤颤,泪眼盈盈。 他给足了时间,能让那被酒气熏晕的脑子有一点清醒。 两人鼻息之间只剩粗重喘息,胶黏着,如同夏夜本该闷热的天气。 “你……” 陆执摁住林稚嘴唇,微微向下用力:“想清楚,只有一个问题。” 空气沉闷得令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