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统翻了个白眼,“思危不思危,改思春了。你扇他一巴掌就好了。”
“”
时鹤鸣无可奈何,时鹤鸣不想照做。
好在沈思危没在自己的世界中沉浸太久,听见时鹤鸣问那道士的口供立刻就回了话。
“仙长!我是在东头的破庙里把人逮住的,他许是听了些风声正打算逃跑,我带人冲进去的时候他腿都翻过后院围墙一多半啦!”
“我把那道士压进牢里,起初他嘴硬的很,什么都不说,后来我找了三个狱卒,叫他们每隔半个时辰给他嘴里灌半升水,不许他解手也不许他睡觉,您猜猜看那道士坚持了多久?”
“嘿嘿嘿,两个时辰不到他就涕泪横流,夹着腿全招啦!”
“宋承阳给了他五十两银子,叫他当着稻农的面说那块地是风水宝地,配合宋承阳将这块地划进行宫范围里。”
沈思危忍着激动说完,眨巴着一双星星眼,有意无意地昂着头等待夸奖呢,可他等了半天也不见时鹤鸣出声。
时鹤鸣神色复杂,颇为怪异的盯着他看。
“啧啧啧,那道士犯了天条吗?何至受此侮辱?”系统听完了忍着笑发表看法,“只能说不愧是沈樑的儿子,捉弄人的手段都是天生的。”
沈思危见话都说完了,也没等到梦想中的“仙人抚我顶”,不禁有些失望。
为什么不夸我?
我哪里做的不好吗?
他正郁闷着,就听头上柔和的声音响起。
“你做的很好,辛苦了。”
“一会儿还要请你帮个忙”
当得知时鹤鸣口中的帮忙就是押着人在外面走上几圈时,沈思危一头雾水,手按着人,眼神止不住的往窗子里面飘。
屋里时鹤鸣在逆着光喝茶,旁边坐着吴明。
前面站着万分警惕的林双江,林双江一刻钟前被几个侍卫冲进家里,不由分说地将他请了过来。
“我说大人,草民向来安安分分做事,诚诚恳恳待人,您可倒好,光天化日将草民押过来这让其他人怎么看我”
时鹤鸣端坐在窗前,对林双江讽刺自己没有证据就押人的话充耳不闻,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敲茶案。
哒,哒,哒。
声音不大,但下下都落在林双江心上,就好像眼前监御史的指尖不是敲在茶案,而是落在他耳膜上一样。
为什么不说话?
他们是不是查出了什么?
林双江感觉自己的心跳逐渐加快,与敲击声重合,他不禁开始思考到底是哪个地方脱了扣,叫他们抓了把柄。
是他的错觉吗?这屋子怎么越来越热了?
汗水争先恐后的从他头上,背后冒出来,都不用看,他的衣服定然洇湿了一片
窗外这是什么声音?
林双江听到外边传来呵斥声和拖拽铁链的声音。他抬起头,眼睛向外边一瞧,整个人如遭雷击,肉眼可见的萎靡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