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茗松忽然发现李折竹的眼睛并不是纯黑色,而是透着淡淡的金色,像是神明的一缕神光顺着阳光爬上了他的脸颊,进入了他的眼睛。
很漂亮,很动人。
“你的发尾竟然是白色的。”顾茗松惊奇道,他伸出手把玩着李折竹的头发,食指一圈圈地绕着他的发丝,而那墨发的发尾居然带着一点白。
“是吗?”李折竹侧头看了一眼,“还挺潮流的,都省去了染发的钱。”
“什么是染发?”
“我们老家的词,你不懂。”
李折竹好不容易忙到了晚上,小婴儿哭闹了一天,晚上终于睡着了。
他也终于可以歇着,然后睡觉了。
结果晚上他刚睡着,就听见外面一阵喧哗。
“打死他——”
“敢进女人的房间做这种事,恶心!”
他困极了,根本不想管,蒙上被子想继续睡。
但是外面吵得他睡不着觉,他只好睁开眼,披上衣服向外走去。
他打了个哈欠,看向外面。
只见一个男人被五花大绑地捆起来,旁边是哭的梨花带雨、衣衫不整的少女。
他突然眼睛一凝,那个少女居然还是老熟人,白天在雾气中碰到的卖货郎的女儿。
他拽住外面的人:“发生了什么?”
“还能怎么着!那个男人居然敢强。奸李老汉的女儿!我们打算把这个男的捆起来烧死他!”
“烧死他——”有人大吼着附和。
“我看他是赘不出去,想女人想疯了!”
强。奸?
他看向受害的少女和一脸恐惧被捆起来的男人,有些费解,这里的男人敢强迫女人?
他十分不解,这里重女轻男,甚至会溺死男婴,怎么会有男人赘不出去,干出这种强。奸妇女的事?
“不是女多男少吗?怎么还能赘不出去?”他不解地问。
“谁和你说是女多男少?是男多女少,多少老光棍没有媳妇,他们想女人想疯了才会做出这种事。”村民义愤填膺。
李折竹敏锐地感觉到有些不对劲。
他对村子里的人怎么处理这个男人并没有兴趣,这是村子里的人自己的习俗。
但他总觉得很奇怪,按理来讲,这样重女轻男又杀婴的村子应该是女多男少才对。
少女哆哆嗦嗦的在角落里,她的脸上和身上都有被殴打过是痕迹,他的父亲正抱着女儿哭:“小洁啊……”
强。暴一直都不是简单的性。侵,它往往包含着极端的暴力,被强迫的一方会留下终身的阴影。
李折竹犹豫了一下,兑换了一张记忆清除卡,递给了女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