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与西越相关,或与他的身世相关,就不妙了。
这老衲不同寻常,掌握的消息只怕超乎他的预料,为保他在何霁月面前的信誉,他只能打破砂锅问到底。
“妻主,我实在好奇,您若不能全说,可否给我透露些许?”
何霁月将平安符用红绳串好,轻轻系在闻折柳白皙脖颈上。
这事原本与他无关,可他执意要问,她倒也不是不能说。
“是……与我娘当年的事。”
何霁月伸手指天,末了,又想起闻折柳看不见,补了句“那位”:“可只是得了个皮毛,到底孰错孰对,还没有人证物证,得麻烦关泽查,事情未水落石出,不好同你说。”
原是真的与他毫无干系。
闻折柳悄无声息松了口气。
他摸索着触到脖颈上那块嵌了玉的平安符,碰到一手温润。
“妻主,这平安符长什么样?我戴着,好看么?怎地它摸起来是热的?”他嘴角勾起抹浅笑,如花骨朵到了时候,自然绽开,并非勉强,仅是真情实感流露。
“底是红锦缎,边上白玉镶,与你幼时见到的那些没两样,你戴着,很漂亮。”
何霁月将头埋进他的肩窝,如同回到巢穴,收起獠牙的狼:“至于它为什么是热的,我怕冻着你,一直攥在手里,用手温着。”
她吐息炙热,尽数洒在闻折柳白皙肌肤,惹起一阵痒。
第59章
“唔。”闻折柳整个人猛地一颤。
身上痒得没边儿了,闻折柳节节败退,掌根轻轻用力,试图将隐约发起进攻的何霁月往外推。
何霁月却弯下腰,俯在他肩上,鸟似的在他嘴角啄了好几回。
“喜欢这样么?”她居高临下,嗓音带着动情的低哑。
闻折柳脸颊泛起一层薄红。
……自然是喜欢的。
没有怀上孩子之时,他就因为心中的仰慕,渴望何霁月的爱抚,怀上孩子之后,这感觉只增不减。
他需要她,又不敢奢求她。
只能像乡下人家养的土猫一样,在主人脚边撒泼打滚,得主人欢心,就有新鲜的饭食吃,若惹恼主人,会不会挨毒打另说,能吃到的,也就只有残羹冷炙。
可无论是什么,他都愿意受着。
“喜欢。”闻折柳呼吸愈发急促。
呼吸过度,他肺部有些不堪重负,发出沙哑的嗬嗬声。
温暖气息迎面扑来,他如同蜡烛被点燃引线后,不断将坚硬的蜡变成流动的蜡液,心里原本一直紧绷着的弦,这会儿逐渐放松。
“还好么?”何霁月耳朵灵,又离他近,清楚听见他喘得愈发厉害。
她后撤要抽离,又被闻折柳扯住。
“无碍,我受得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