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下的一名青年男子。二人皆戴着枷锁,蓬头垢面,浑身雨泥。 金坠还未说话,那男子满面凶光地盯着她,咬牙道:“好个出尔反尔的贱人!老师,我早说你不该心慈放了她!” 老翁垂首不语。官兵队长踹了那囚犯一脚,指着老翁对杜县令道: “审过了,祸首正是这老贼!一个书院里的教书先生,不好好教书,竟率了手下一群学生做起了强盗营生!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!” 杜峥显然认得这教书翁,沉痛道:“韩翁,你老人家是本县举人出身,乡邻最为敬重的老辈,为何组织乱匪犯下此等恶行?” 韩翁冷笑:“乱匪?谁是乱匪?朝堂里坐着的那个巨奸才是!他手下害死我儿的那些鹰犬才是!” 金坠于心不忍,对杜峥道:“这位老人并未伤害我,还请杜县令念其年事已高,家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