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摸了摸刚才被他碰过的地方,冰冷冰冷的,亦如他寒冰般的双眸。我又望了望桌子上乱成一堆的宣纸,无言以对。 外面是人來人往,寝宫中却是静悄悄的,仅仅有的声音,也只是冠冕上那莹润的串珠随着主人的呼吸震动,而发出一串串清脆的叮铃之声。 “狗娃,我们自己的地图编号是多少?”赵国栋眉头紧锁,仔细的端详这两幅地图。 “之前就已说过了。我倒是不求无纷扰,只要安静太平就行。”玄冥微笑低头,他岂非不知道此去的后果。但他总是想在上官鸿最后的日子里,再送他一程。这一送,也许不是为他,而是为了他的母亲。 这些男人却没有一个认为这样的心思是不对的,反而觉得这样才是对的,才不会被人欺负了去。 “你果然没有把本座说的话放在眼里!”没有温度的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