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正着,若非她借着长老传的“隐尘诀”遁得快,此刻怕已冻成崖壁上的冰雕。后来她又想在凌霜的饭食里下“忘忧散”,可那女子警觉得像只雪狐,连喝水都要先让狗舔一口。 石缝里渗着寒气,阿禾往深处缩了缩,目光落在凌霜腰间的玉佩上。那是块暖玉,白日里总氤氲着一层白雾,可每到亥时三刻,凌霜会去崖边的寒潭取水,那时玉佩的雾气会淡些——阿禾数过,整整七日,分毫不差。 今夜的月藏在云后,崖底更暗了。阿禾摸出怀中的小布包,据说能扰乱三尺内的灵力禁制。她盯着凌霜的背影,看着那银白身影转身走向崖边,雪豹甩着尾巴跟在后面,爪子踩在碎石上沙沙响。 牢门是玄铁铸的,上面刻满了锁灵符文。阿禾凑近栅格,终于看清了里面——云鹤长老盘膝坐着,灰袍上满是血污,头发白了大半,可那双眼睛依旧亮得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