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沉默地站在走廊上,一直到蓉主席哼着歌顺着扶梯往上走的时候,樊均才转身回了馆里:“继续,最后一组了。”
今天邹飏约的课是四点半,练完走出商场时,已经能闻到饭菜香味了。
“请我吃饭吧,去你那儿吃。”邹飏说。
樊均脚步停了停,看了他一眼:“你是不放心我吗?”
“嗯。”邹飏点点头。
樊均会做的菜有限,想换口味就只能买现成的。
所以他俩直接去了熟食店。“想吃什么?”樊均问。
“猪蹄儿。”邹飏毫不犹豫。
“行,吃猪蹄儿补羊蹄儿,”樊均点头,“别的呢?”
“你看着买。”邹飏说。
红肠小肚猪耳朵鸡架,樊均顺着一通指,最后拎了两大兜熟食回了家。
进屋之后邹飏才想起来:“这么多菜,没买酒。”
“冰箱里有。”樊均把邹飏最喜欢的那个小桌子拿到沙发前架好,拎着东西进了厨房。
邹飏过去打开冰箱,看了一眼就愣住了,除了最上层的饮料,下面几层全是啤酒。
他盯着这些啤酒看了好半天才关上了冰箱门。
顺手抄起路过的大黑,搂着去了厨房。
“怎么买那么多酒?”他靠在门边。
“晚上喝点儿,”樊均拿出几个盘子,开始把熟食们装盘,“要不睡不着。”
“你不说吕叔那个方子你喝了有用吗?”邹飏问,“为什么不喝那个?”
“太难喝了。”樊均说。
“行吧,”邹飏笑笑,“今天晚上陪你喝。”
“你……”樊均回过头看了看他,“随便喝点儿就行,太晚……不好打车了。”
“我今儿晚上不回去。”邹飏说。
樊均手上的动作停下了,沉默地看着厨房窗外。
“别让我回去,我回去就一个人,也就跟刘文瑞出去转转,”邹飏说,“越转悠越寂寞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樊均低头继续装盘。
邹飏也没再说话。
过了一会儿,
樊均递过来两个盘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