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着几天,这复健课上的,就是聊天儿。
挺愉快,虽偶有尴尬,但总体安心。
唯一不足的是会下课。
回到家就会空落落,但还不愿意出门,刘文瑞约了他两次他都拒绝了。
【瑞思拜】表白失败又不是失恋,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干嘛呢
【瑞思拜】出来喝酒!
【邹yang】子非鱼
【瑞思拜】出来!喝酒!
【邹yang】医生不让我喝酒
【瑞思拜】放你的屁你还能听医生的?骨折没好的时候都没少喝,现在健步如飞了不喝了
【邹yang】过两天的
【瑞思拜】渣男
今天的训练,大概是邹飏在这个“新”馆的最后一次训练了,东西全部都搬空了,连跳箱都没剩一个。
“你现在这课上的,不知道的看着就跟骗钱一样。”
邹飏看着樊均手里仅存的唯一资产,
一根弹力绳。
做完几组抗阻训练,
樊均让他站了起来:“试一下平衡垫站……”
话没说完,樊均转头往门口那边看了一眼。
“没有人。”邹飏说,他是面对着门口站着的,非常确定门口并没有人经过。
樊均应了一声,但还是往门口走了过去,一直走出了门外,站在了栏杆边。
邹飏跟了出来,今天不是周末,整个商场静得出奇,一个人都没有,扶梯是停运的,旁边舞蹈室都没有音乐声,甚至那个母婴店都没有开门。
新馆要搬走,就像是这个商场都要搬走了一样,今天格外落寞。
邹飏又往下看了看一楼,也没有人。
这样的环境下,要真有人从门口经过,不太可能看不到。
“你是看到了还是有感觉?”邹飏低声问。
“感觉,”樊均声音很沉,手在栏杆上抓得很紧,但并没有回避邹飏的问题,“以前他每次回家,我在屋里都能感觉到。”
邹飏犹豫了一下,伸手过去握住了他的手。
两人沉默地站在走廊上,一直到蓉主席哼着歌顺着扶梯往上走的时候,樊均才转身回了馆里:“继续,最后一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