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影出现。 他沿着水泥地上断续的血迹追踪,鲜红的血滴在灰暗的地面上格外刺眼。血迹最终延伸至一间半开的仓库门前,一个新鲜的血手印还在门框上。 仓库门口散落着被踩碎的泡沫箱和断裂的木质托盘,凌乱的痕迹显示 “阿锋说,那点子羞辱不算什么。”纪挽歌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说,只是觉得若是纪霆都起了反心,那这大夜也真是墙倒众人推了。 就是一开口或者一有表情,就让人受不了,那种危险的邪肆感觉,缭绕不散,如同被魔尊给盯上了一般,令人冷颤不已,毛骨悚然。 这大半夜的,又听说表哥是歇在她那里的,怎么会大半夜过来了?宁尔容吓得够呛,连忙说天色已晚早些休息,打发走了自家爹爹和哥哥,然后急匆匆地下了绣楼。 年画绒全身发抖,明显是毒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