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万家?”
陆鹤南捕捉到关键,“是港洲那个万家?”
陆鹤南一向不关注圈子里这些姻亲关系,各家递到他这的典礼请柬,他也是当做废纸随手扔掉。所以他不清楚乔家新晋的喜事,也是理所当然。
褚恒怔忪一瞬点点头,他没懂陆鹤南激动的点。
陆鹤南漆黑的眼珠一转,片刻后释然的轻笑:“那这么说,乔家和万家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?”
港城万家,那可真的算是老相识了。
真是因果循环,没赌到最后,谁都别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最后赢家。万一输了,多难堪。
“你也不用太过担心,他们总不至于把人弄死。”
陆鹤南见褚恒还是愁眉不展的,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,说话还是咬牙切齿的,“总得让宋清远那个臭小子长点记性。”
见陆鹤南说得轻描淡写,褚恒就知道他是心里有数了。
“反正清远是你表弟,你自己不担心,我担心个什么劲?”
提心吊胆了半个月,一朝石头落地,褚恒重重地靠在沙发上,那种吊儿郎当的劲又显现出来了。
陆鹤南冷冷地扫过去,意味深长地点点头:“也是,大不了就是郁真跟你撒泼呗!”
提起表妹姚郁真撒泼,褚恒就不由自主的后背发麻。
“女人,还真是难缠。要我说玩玩就好,可千万别被套牢了。”
褚恒后怕的撇撇嘴,对于和女人相处,他自有一套屡试不爽的成功理论。
对于褚恒私生活上的事,陆鹤南从不发表评价,今天竟破天荒的开口了。
“被套牢好像也没什么不好吧?”
正喝水的褚恒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,他擦了擦嘴角的水迹,一脸讶异地望向陆鹤南:“你说什么?难不成你被套牢了?”
陆鹤南沉默着摇摇头,按他和梁眷现在的这种情形,应该还不算。他倒是心甘情愿的想被套牢,不过总觉得现在还差了点火候。
褚恒半信半疑地打量起自己的好友,最后视线落在了他的手腕上。
“新买的表?”
陆鹤南“嗯”了一声,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。
他手上带着的还是初到北城那次,梁眷替他挑的那块表盘上刻着雪花图案的腕表。陆琛送他的那块虽说已经修好,但也就此彻底闲置在家了。
“我怎么看这块表这么眼熟呢?”
褚恒眯起眼睛打量,最后索性站起身走到陆鹤南身边,拽起他的胳膊放在自己眼下,仔细端详。
“该不会你也有一块吧?”
想到这种可能性,陆鹤南突然有些不悦。
褚恒看了好半天,终于灵光一闪,想起自己是在一本杂志上见到过:“我是没有,程家老二倒是差点有一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