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歪坐在一张藤编的长榻上,用眼角斜斜瞅着她。 这张榻由地表藤蔓自动编织而成,有靠背,有扶手,厚大的枝叶组成松软的坐垫靠垫,甚至还特意生出一只藤手,帮墨炤举伞。 此处虽说是山顶,但植被异常茂密,只有零星的阳光透下来,又潮又暗,无雨无雪又无风,也不知打把破伞有个啥子用。 石蒖甚至有种错觉,藤蔓们似乎在乖巧地讨好墨炤。 阿爹阿娘分别牵着石蒖的左右手,手心全是汗,大约十分紧张。 墨炤慢条斯理整了整衣摆,随手一挥,更多的藤蔓缠绕着编织成两把宽大的椅子,还有一个小马扎。 “都坐吧。”墨炤示意。 阿爹阿娘松了口气,分别在椅上落座。石蒖只能坐在了小马扎上,双手平放膝盖,做乖巧状。 墨炤懒懒竖起一根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