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求来了很多土方子,每天在自己身上做实验。
浴桶里是深绿色的不知名液体,水面上海浮着几根干草。
她钻进水里的时候,浴桶里的水溢出来好多,我用小布子帮她擦拭着后背。
我的手指轻轻略过那一块块红色的凸起,心里不断的催促着。
快长吧,快些长吧。
29
十月十五日,阴,红疹面积百分之五,体重九十三斤,腹痛腹泻频繁,半夜腹痛明显。
半夜王姐在床上扭曲打滚的时候,我一直在旁边冷眼看着她。
她的知识储备让她并不相信医院,之前所谓的去医院不过是刁难我,从我身上榨点金币出来。
无所谓我的金币爆在哪里,只要爆在她身上就好。
她的体重暴瘦了四十多斤,原本自带着游泳圈的肚腩如今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她不愿意去医院,没人能拖着她去。
她生怕她离开这个屋子,我就会像曹阳生病时那样人间蒸发。
她唾手可得的富贵也会随着我一起蒸发。
建建好说歹说了好多次,最终只能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,火速带着慧慧搬回了村里。
慧慧要上学,回村里住更方便,而且还得有人照顾,建建只能在慧慧和王姐之间选择一个。
大别墅里只有我和她两个人。
我虽然理解不了人类的感情,但我相信当一个儿子放弃自己母亲时,绝对不是逞一时之快,而是深思熟虑的结果。
王姐不愿意走,不愿意放弃唾手可得的富贵。
人得到了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,就应该考虑什么时候该为此付出代价。
她在床上翻滚着,的头发被冷汗浸透,捂着肚子奋力的蹬着腿,她的惨叫声被隔绝在这间她最喜欢的主卧。
密不透风的门和窗户,什么声音都传不出去。
我坐在她身边,我问她:“想好了吗?你做错了吗?”
她的眼球因为剧烈的疼痛突出着,几乎要从眼眶之中掉出来,两手的指甲死死的嵌入腹部的皮肉,渴望通过转移疼痛来让自己好过一点。
她像是明白了什么,咬着牙反过来问我:“你是不是。。。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?你一开始就要害死我?”
“曹阳也是这样。。。肚子里有虫,是你!这都是你做的对不对!”
我点了点她的鼻子,她的鼻尖满是汗水,身上的鱼腥味因为汗水的浸泡,愈发浓烈,还泛着一股带着恶臭的酸味。
我说:“不是你来问我,是我问你啊,懂了吗?”
她突然对着我开始咒骂,歇斯底里的痛骂,眼球红红的布满了血丝,唾沫星子四散,飞溅在空气中。
她骂老天爷不公平,骂我是杀人犯要遭报应的。
好笑,我什么时候要杀了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