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博瞻要知道他衣服下的吻痕齿印都是亲儿子留的,估计会把他皮扒了扔到缅甸卖钱吧?
夏澈心不在焉,每次回家心里都倍受煎熬。
他真羡慕裴燎那个没心没肺的,不仅不怕裴博瞻,做i的时候还敢喊“哥”,生怕他忘了自己的身份是吗?
“哥……
”
“再敢喊哥你就给我滚出去。”夏澈哑着嗓子,手指死死抓着床单,用力到关节泛白,不说话的时候咬着裴燎肩膀,不管被撞多狠都不出一声。
也是,他哪儿敢发声?
这回过年全家出来玩,隔壁就是裴博瞻卓女士,酒店隔音这么差,他疯了才会叫给裴燎听。
裴燎肩膀快被咬没知觉了,也不反抗,低声道:“你真要跟我地下情一辈子吗?”
“那不然呢?”夏澈说话的时候会强迫他停下,不让句子过于不成调,“现在去隔壁坦白,然后阴阳两隔?”
他合理猜测:总得没一个裴博瞻才放心。
裴燎把中指和无名指放进他口中,堵住运动带来的音浪:“可是我觉得他应该有点怀疑。”
过了好久夏澈才说:“怀疑是怀疑,你不能跟个智障一样冲上去给他证据吧?”
“我觉得他不是很介意。”
“你哪儿来的错觉?”
裴燎见道理说服不了对方,便提议道:“试探一下?”
“试探?你是有九条命吗?”夏澈不赞同。
“你信我好不好?”裴燎往他怀里拱了半天。
“嘶……说了不许要脖子,别在那里留下印子。”夏澈不耐,“你要怎么试?”
“酒店的套我们不付钱了。”
“裴燎你想被你爸揍死可以直说。”
“好吧。”裴燎清了清嗓子,“那你安心看我发挥。”
夏澈:“……”
不,我不安心。
裴燎用一句话让夏澈心惊胆战了三天。
直到返程前一天,他悬着的心终于死了。
裴燎说自己要出家。
拿着剃头发的推子就往脑袋上戳,卓女士和裴博瞻用四只手抱住他胳膊,才免去变成秃子的惨案。
“你他妈的脑子进传销窝了吗?!”裴博瞻直接疯了,“你个傻逼被哪个骗子洗脑了?还他妈非出家不可,你他妈不该剃发,你该换脑!”
裴燎神情很淡定,被喷一脸口水也不生气,斯斯文文把脸擦干净:“对爱情没有期待了,不如出家。”
“放狗屁的对爱情没有期待!”裴博瞻气得一字三颤,“世界上男的女的半男半女的那么多,哪个不能喜欢?你给我说年纪轻轻没有期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