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敞的浴桶容得下两个人。
折腾了这么一会儿,水已经微微凉了。
盛迟忌妒火烧心,扶着谢元提靠住,眼神阴沉沉的:“你谁都别想换。”
话毕,他突然钻进了水底。
谢元提浸泡在微凉的水中,猛地挣扎起来,却难以挣脱。
他张着嘴,耳边嗡嗡直响,不自觉地仰起了修长的脖子,微微吞咽着,喉结颤动。
醉酒之后,一切都被无限放大,片刻之后,谢元提浑身颤了颤,盛迟忌破出水面,抹了把脸上的水珠,眼底含着分揶揄的笑意:“观情哥哥,好快。”
谢元提脑子还发着晕,但直觉这不是好话,在水底踢了
他一脚(buduxs)?(),
“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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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迟忌怕谢元提着凉,重新把谢元提抱出浴桶,放到榻上,裹上擦身的大浴巾揉来揉去地擦干,擦得谢元提蹙着眉头,很不舒服地“唔”了几声。
他也不管自己还湿漉漉的,见擦干了,丢开浴巾,重新合身抱住谢元提,蹭不够似的,耳鬓厮磨着:“嗯,憋死我了。”
他看着谢元提脸上可爱的醉红,困得七倒八歪颤抖的睫毛,心口滚烫,抑制不住病态的渴望与狂热,低下头反复舔吻着他的脸颊和耳廓:“救救我……嗯?好元元,救救我……”
这个世上,只有谢元提能救他了。
谢元提被他蹭得不住后仰,只能拧着眉,纠结了会儿,闭着眼把手递给他。
盛迟忌却不要他的手,他啄吻着谢元提的手心,得逞地笑,哄他:“乖元元,今天换腿。”
谢元提不明所以,费解地看了他片刻,听话地照做。
……
翌日,谢元提睡到巳时才醒。
醒来的时候,浑身上下还是感到极其不适,舌尖,唇瓣,耳尖,身上甚至是……又麻又烫又痛,像被反反复复搓磨了无数遍。
脑袋倒是不怎么疼,像是有人压着他喝过了醒酒汤。
谢元提坐起来,先是皱眉扫了眼这明显不是他房间的屋子,随即实在对身上的疼感感到困惑,拉开寝衣低头看了眼。
一看之下,头皮发麻。
他的胸膛上不知何时,布满了青紫泛黄的痕迹,几乎没几个好地儿,雪白的肌肤一衬,仿佛受过什么凌-虐一般,触目惊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