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元提醉了个七八分,剩下的三分颠倒错乱,被身上
热烘烘逼近的热度惹急了,气性很大地伸手抓着盛迟忌的头发,想把他扯开。
盛迟忌不仅不肯离开,反而衔住他的喉结,又舔又吻地咬了咬。
谢元提顿时挣扎得更厉害了。
上次谢元提喝醉,只是微醺,这次和程文亦同饮,喝了不少,醉得不轻,成了只醉猫儿。
醉成这样,挣动起来的力道可不小,然而他越用力,盛迟忌钳制他的力道也越大,只是怕伤着谢元提,盛迟忌逐渐也感到有点吃力,在被谢元提蹭了好几下后,额角青筋乱跳,无奈地咬牙切齿:“谢元元……别乱动了。”
挣扎间,□□卡进来的膝盖不知有意无意的,抵着他碾磨了几下。
谢元提的挣扎倏然静止,呼吸急促。
盛迟忌半眯着眼,缓缓笑了一下。
他很熟悉谢元提的欲望,甚至比谢元提自己还要熟悉。
前世是他小人,不择手段,非拽着谢元提沉入欲望的深渊。
只是他终究没舍得真的对谢元提做什么,无数个在谢元提累极后沉睡后的深夜,他只能靠在床前,盯着谢元提的脸,或者偷偷抓过谢元提的手,叫着他的名字,蹭着他,暂时压灭心头的邪火。
盛迟忌的眸色愈发深晦,隐隐浮动着能将人侵吞殆尽的风暴,死死盯着谢元提醉红的脸颊,哑声诱哄:“难受?要不要我帮你?嗯?谢观情,说句喜欢我……我就帮你。”
谢元提是醉了,但不是傻了。
他被盛迟忌完全钳制着,触碰不到,越发难受,睁开潋滟的双眸,眼底却仿佛浮尘着碎冰,薄唇不悦地抿了一下,嗓音带了分柔软的沙哑,然而落入耳中的话,就不是那么回事了:“再废话滚下去换人。”
他的衣衫几乎都要被褪尽了,乌发凌乱,被薄汗粘连在脸颊上,衬得红的舌白的齿,晃眼得惊人。
盛迟忌失神了一瞬,旋即神色一沉:“你要换谁?”
天热,醉后更热,身上的人还压着他不停说废话,谢元提本来困倦得很,被闹醒后愈发烦躁,试图推开盛迟忌。
盛迟忌在脑子里一挖,就想起来了:“他之前帮过你。”
他眉眼低压:“他做得有我好吗?”
谢元提听他神经质的絮絮叨叨,说不上来为什么,就是觉得他很有病。
“他做得肯定没我好。”盛迟忌自言自语完了,语气笃定,“不信你试试。”
谢元提:“?”
下一瞬,方才还压着他不肯起的盛迟忌起身,打横抱起谢元提,大步跨向浴桶。
宽敞的浴桶容得下两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