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冬槐眼睛都瞪大了。
这…这…这么刺激的八卦?
但在孟璇碰到薄言之前,空气中燃起一股蛋白质燃烧的胶臭味。
薄言的嘴角玩味地弯着,手上香烟的火簇几乎要抵到孟璇的脸上,分毫之间,烧掉了她脸侧的绒发。
他淡薄地笑,不带有任何感情。
“所以——”
“关我什么事?”
孟璇眼睛一红,吓得往后退了步:“你他妈是不是疯了!!你竟然想烫我?!”
“你看,你这不是会后退么。”薄言笑,“逼那么近干什么,以为我会跟你接吻?”
“薄!言!”
“别叫我。”薄言厌烦地说,“我对你没兴趣。”
“你这个没兴趣是什么意思!??”
“意思是——”薄言说话间略微停顿。
他将烟放回唇间,轻吸了一口,烟雾全部恶劣地吐在对方脸上。
“我没兴趣玩你。”
孟璇听到这句话后,像是受到了莫大的耻辱,眼眶带泪地夺门而出,而此时,蹲在角落看了半场戏的池冬槐也快急哭了。
……死腿,你快动啊!
要是被他知道了她撞破了这么尴尬的一幕。
他会不会也拿烟头烫她啊…?
池冬槐试图拽着自己的腿走,本来就急得攻心,却又在余光一瞥之时,猛然和楼下的薄言对上了眼神。
薄言看了她两秒,皱眉,池冬槐挪开视线,埋头不看他,只是解释:“我什么都没看到…”
她没有得到言语上的任何回答,只是听到,哒哒哒,有人踩着楼梯上楼的动静。
高大的身形在她面前落下宽大的阴影,直接把她整个人都盖住,池冬槐略微抬眸。
直直地撞见薄言那带着阴霾的眼神。
池冬槐很少遇到这么狠厉又冷的人,她突然被他吓到,眼睛一红,啪嗒地掉下两滴眼泪。
薄言的脸色瞬间更冷了,语气也很是。
他皱眉,觉得莫名其妙,嗓音压着烦躁的调。
“你哭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