翎羽、鬼面,好似真是一个能沟通鬼神的祭司。
她朝温王走去,食指拇指捏住面具边缘,凑到温行面前的时候,将鬼面掀开。
齐风禾的脸兀地出现在温王面前。
“王。”
她的脸上扬起了笑容,将掀开的面具压在温王脸上,顺手将翎羽往他头上一插,将鬼面的带子系上。
“面具真好玩。”
她才给温王戴上,又捏着面具的下方,掀开一角,朝温王的唇亲了上去。
许是她的这一系列动作做得太过流畅,温王还未反应过来,便被齐风堵住了唇。
两柔软相贴,一时让那双冰冷的眼眸失神。
两人都对这方面的事不太了解,对于亲吻的理解只停留在唇贴唇,偶尔齐风禾还会凭着本能啃咬,但对于更深入的,完全没想过。
纯洁得说贴贴只是贴贴而已。
齐风禾的牙齿总不安分,贴久了,忍不住,总想咬一下,于是便在温王唇上留下一道印记。
许是听到了一声闷哼,才想松牙的齐风禾又坏心眼地磨了一下,弄得温王忍不住抓住她的手想制止她时,才堪堪松开。
她慢慢地将面具又盖了回去,瞧着温王泛红的耳尖,猜想面具底下的面容想必也是红的。
但被面具遮盖住了,谁都瞧不见,只有温王自己躲在面具下,消化着被带起的情绪。
齐风禾透过那张鬼面,看见了底下那双失神的眼眸。
面具真好玩。
她又在心里重复了一遍。
她就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。
有面具遮着,谁也不知道温王究竟被她亲成了什么样。
她凑了过去,抱住温王,等着他缓过来。
等待的时间稍微久了些,待温王缓过来后,齐风禾也有些犯困了。
跳了一整天的舞,齐风禾就是铁打的人也会疲惫的,她抱着温王昏昏沉沉地几乎睡过去。
缓过来的温王没有怪罪她的举动,只是拍了拍她的背,让她洗过澡再睡。
困得不行的齐风禾挣扎着睁开眼,然后又闭上。
最后还是温王把她抱到了热水边。
其实她是想让温王把她扒干净了丢水里随便洗洗得了,但温王只是把她放在那,然后快步离开。
困得上下眼皮子打架的齐风禾只能自己把自己洗了。
冬天里洗澡真的是一时天堂一时地狱,特别是在穿衣服的那瞬间,直接冷得齐风禾整个人都清醒了,玩命似地快速穿好衣服,跑到榻上,往上边一躺,被子一卷,当场入睡。
温王洗完澡回来的时候,还要费劲地从她手中扣被子。
或许齐风禾已经睡死了,但她的手还死死地抓着被子边缘,死活不让温王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