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,又是学弟和姐姐。
“嗯。”林淮叙记着那句破锣,多一个字都懒得说。
其实没有。
发生了那么激烈的冲突,就算是误会,也很难再合作,而他从不为无法挽回的东西遗憾。
“那就好。”童安鱼松了一口气。
还不走?
“那件衣服。。。。。。”又问。
“漂白了。”
直接洗根本洗不掉,焦糖和咖啡极为顽固,好在T恤是白的,他朝宿管借了漂白粉,只是第一次用这种东西,手指蜕掉一层皮。
他当然不会把这些麻烦事告诉童安鱼,他想的是,她该说完了吧。
“那你手怎么样了,那天晚上,你好了吗?”可惜童安鱼根本没有察言观色这项技能。
“还行,没感染进ICU。”一支烟终于抽完了,肺闷的够呛,人是一步没赶走。
林淮叙蹲下身,在融化的雪水里熄灭烟头,他的手已经被冻得没什么知觉,手背爬上发白的干燥的纹路。
“学弟——”童安鱼张开嘴。
“能别叫学弟吗?”林淮叙有点忍不了了,他比她大四岁。
“噢。”童安鱼想了想,歪着脑袋看他,试探性,“那哥哥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烟头被碾瘪,林淮叙久违地僵了一下,被寒冬打透了的颈子难以避免地涨出红热。
他没这个意思。
他抬起眼看着童安鱼,想知道她是不是在戏弄他,然而童安鱼眨巴着眼睛,十分坦然。
她甚至还跟他强调:“你要是喜欢我这么叫呢,也可以的,但这只是个称呼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不喜欢。”林淮叙拒绝得很冷硬,他没兴趣玩这种暧昧游戏。
“噢。。。。。。”童安鱼应得很快,然后悄么声的吐槽,“真难伺候啊。”
她骂人一直都这么当面就来?
林淮叙难以理解。
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