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人面对感情是挺主动的,也记得当初是她追的林淮叙,好像是追了一年。
怎么追的有点忘了,但细想,那么累那么久才能追到的人,大概就没有很喜欢她。
童安鱼扭开脸,捂着脑袋起身,打算回车里靠一会儿:“算了,郁明哥。”
当务之急是和宿敌保持距离。
“上车。”
林淮叙说完也不等童安鱼和季郁明反应,直截了当坐去了副驾,将后排留给那一对壁人。
司机帮忙开门,低声说:“林总,孔先生冯先生和元小姐还在梅府等您,元小姐已经点了几味您爱吃的小菜,刚跟我合了时间,说半小时走菜。。。。。。”
季郁明已经扶着童安鱼走到了车边,听到林淮叙冷冰冰说:“去医院。”
童安鱼意外地看了林淮叙一眼,又被疼得立刻躬下身。
司机不敢再劝,也看出老板与那位小姐的关系非同一般,他拉开车门等童安鱼坐好,才发动车驶向最近的医科大学附属医院。
车上没有繁复的装饰和浓郁的香薰,有的只是皮革的自然味道,林淮叙的西装与靠背融为一体,朦胧的光线与潮湿的空气恍惚让他有了点平易近人的柔和。
童安鱼偷偷瞥他,从线条优越的下颌,到高挺立体的鼻梁,再到浓墨重彩的眉眼。
模糊的记忆开始复苏,支离破碎的片段在她脑海中浮现。
她记得她曾用指腹细细描摹过他的轮廓,端详过他意味深长的凤眼,然后在他浅眠时,屏息落下小心翼翼的偷吻。
有时会被发现,林淮叙就闭着眼,嘴角噙笑捏起她的后颈,将她拎到一边,就像拎一只鬼鬼祟祟的花猫。
她那时红着脸问他喜不喜欢,林淮叙就在沙发上懒洋洋翻个身,脸朝里侧,背对着她,不轻不重的低哼一声。
一晃七年。
似乎感受到了身后的视线,林淮叙抬眸扫了一眼后视镜,恰好与童安鱼的视线碰了个正着,童安鱼来不及躲闪,蓦然睁大眼睛,两人就这么定定对视了几秒,童安鱼才慌忙挪开。
不好,宿敌目光不善,指不定酝酿着什么阴谋。
车开到了医院,童安鱼已经不恶心了,但后脑勺鼓了个大包,以防万一,还是要做检查。
导诊员扶童安鱼坐在椅子上,看向严肃且明显不熟的两位男士:“你们是患者的什么人?”
林淮叙瞥了一眼童安鱼,表情极为淡定:“前任和现任。”
“???”
“o。O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你疯了大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