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韫懒得理她,也没有陪她等,接了个电话就离开了。
钱公主知道他又去疗养院陪那个女人了。
“女士,都打包好了。”服务生轻声的声音打断钱公主的思绪。
钱公主点头给了她一百块钱的小费后拎着东西走出餐厅,她站在灯火璀璨的四方城街头,过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。
今天不是她跟陈韫同床的日子,他去了疗养院肯定不回去,她在这个陌生的城市连个说话的朋友都没有……
朋友?
钱公主眼睛一亮,拦了一辆车就去了盛宴。
桑宁夏听到钱公主又回来,没点男公关,却指名道姓要最贵的钱找她时,桑宁夏楞了一下。
沙发上的贺毅似笑非笑的用手撑着脑袋:“小女妖不光男人缘好,女人缘也那么好?”
桑宁夏觉得钱公主这个时间来挺怪异的,吃完了饭不都是各回各家么?
她怎么好端端的又跑过来了?
“我去看看。”
贺毅没说行也没说不行,朝她勾了勾手指,让她过来。
桑宁夏觉得他这个架势和动作挺像是在唤宠物的,皱眉:“我又不狗,你有什么话不能自己过来说?”
贺毅觉得她回国以后真是翅膀硬了,“过来。”
桑宁夏心不甘情不愿的坐在他身旁的位置上,贺毅捏着她排斥的小脸,“再在盛宴里招嫖,我就毙了你。”
桑宁夏觉得他就是个神经病,她早晚有一天会向政府举报他这个喜怒无常的黑社会!
桑宁夏去包厢找钱公主,却在走廊撞见裴谨辞。
他手上的伤并没有包扎,伤口却已经不再流血,在手背上留下一层红色结痂。
桑宁夏脚步顿住,觉得他来这里不是谈生意就是找乐子,目不斜视的从他身边走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