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你有关系?”南柯反问。
“那当然,一颗肮脏的心无法承受炉心庞大的祟神,如果你想起来太多,我会感到头疼的。”
炉心?
他又想干什么?
南柯这么想了,也就这么问了。
却听埃舍尔发出一连串愉悦的轻笑:“太好了,你果然还没想起来。”
南柯呼吸一屏,顿时意识到这是埃舍尔用来试探她的话术。
她抿住唇,短暂静默里,络腮胡毕恭毕敬地插话:“埃舍尔先生,您能告诉我们治疗祟神病的方法到底是什么吗?您也听到了,她不肯交待。”
“真是一群废物。”埃舍尔不客气地痛批。
络腮胡噤若寒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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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的血。”
埃舍尔此话一出,南柯面前的病人们几乎眼冒青光。
但大约解决方式来得过于诡异,一时没有人动,犹豫了半天,络腮胡从人群里揪出一个人,提着领子凑到南柯面前,扯过她的手臂。
刀锋入肉,南柯痛到闷哼。
这么一对比,国崩的那一划简直堪称温柔。
流血的手被络腮胡按在一双粗砺的嘴唇上。
“哦,忘了提醒你们,”南柯屁股底下突然又传出声音,带着某种病态的笑意,“注意用量,一人两滴,不然的话……”
埃舍尔话音未落,南柯手底那人突然瞪大充血的眼睛,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,进而双手紧扼脖颈倒下。
络腮胡骇然后退。
一丝丝黑气从瘫倒在地的人体内钻出,仿佛是血肉化成似的,在半空凝聚成漆黑的一团时,地上只剩被染黑的骨架。
和晶化骨髓洞中的骸骨一模一样。
但仿佛不满足于宿体的血肉,黑气蠕动了一下,转而分成几股,朝屋子里的其他人扑去。
“救命啊!”
“不要过来!”
谨记自己还坐着一枚炸弹,南柯小心往后挪远,远离骚乱的人群。
很快所有人都被黑气吞噬,遍地枯骨里,只剩南柯还健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