律迟长身玉立的坐在哪儿,“这件事情,一晚我不太划算。”
简墨捏着手指,脑袋一阵放空,等她回过神来时,已经被律迟压在了身下。
他说想试试在沙发上。
“我今天,不行。”
简墨仓皇用手推在他的胸前。
律迟看着她两三秒钟,跟她说了声“抱歉”。
简墨以为他放弃了,松了一口气。
“我应该先给你上药。”
他淡声道。
简墨顿了顿,要说拒绝的话。
但律迟已经从药袋里掏出了医用手套和酒精,他准备的那样充分。
他神色疏冷正派,“药膏可以恢复敏感度,不会给撕裂伤留下后遗症。”
上药的过程,他严肃的像是名医者。
“唔。”
可他到底不是医生,简墨吃疼,发出一声,在寂静的房间内又娇又嗲。
律迟抬眸看她。
简墨脸色微红,慌不择路的去转移他的注意力:“药钱多少,我给你。”
律迟目光审视,深沉的眸子看着她,徐徐摘掉刚刚涂抹完药膏的医用手套,“我记得《环境保护法》的原则是:谁污染,谁治理;谁破坏,谁恢复。”
他将手套绑紧丢入垃圾桶,“我觉得说的很有道理。”
简墨的目光落在他修长的手指上,捏紧了怀中的抱枕。
她觉得律迟多少有点正经的耍流氓。
律迟去洗了手,重新珍视的将戒指戴上。
简墨脑子“嗡”的一下,忽然就想起来,“你结婚了?”
律迟解开衬衫外的灰色马甲的扣子,“我现在身边没有其他女人,你可以放心。”
他垂眸看了眼腕表,“我习惯十一点的作息,今晚想留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