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墨头皮一阵发麻,她跟律迟虽然发生过最亲密的关系,但真的……不太熟。
“什么事?”律迟垂眸问她。
他长了一张看上去就风流多情的脸,偏生气质疏冷,垂眸看人时,带着股禁欲的味道。
让他整个人有种迷人的撕裂感。
简墨心一横,睡都睡了,矫情也没有什么意思,“你的戒指在楼上,如果不介意的话,上去喝杯水吧。”
鞋柜有一次性拖鞋,简墨让他自己拿,自己去找换下来的衣服。
律迟站在门口,打量着她走路不太自然的姿势,看了眼自己手上的东西。
从口袋里找出戒指时,简墨隐约看到上面好像有刻字:P&Y?
炮友?
当简墨将戒指递给律迟的时候,律迟将药膏给了她。
是一支雌激素软膏。
简墨:“……”
律迟淡声道:“止疼的,你不方便的话,我可以帮忙。”
简墨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出一丝一毫耍流氓的踪迹,没有成功。
简墨肢体僵硬的收下了,她想既然他心怀愧疚,接下来的事情,应该也不会直接拒绝。
“我想找你帮个忙。”
律迟听了她目前的处境后,靠在沙发上,打量着她。
“简墨。”
他说,“我们只睡了一晚。”
简墨听出了他委婉的拒绝,有些泄气。
“我刚回国不久,根基尚未扎稳,一晚,不值得。”
他清冷的声音继续。
简墨心如死灰,觉得有些无地自容:“是,是我唐突了,戒指你也已经拿到了,我就不送你了。”
她低着头,现在只想他快点离开,让她能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“再陪我一晚。”
律迟道。
简墨脊背一僵,愣住,迟缓的抬起头:“什,什么?”
律迟长身玉立的坐在哪儿,“这件事情,一晚我不太划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