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沁祎看出周廷衍不太高兴,松开他腰,抱住脖子,在人脸上“戳戳戳”落下一场乱吻。
雨点一般杂乱无章。
周廷衍皱着眉,却不转脸躲一下。
温沁祎再亲一会儿,他都怕自己僵不住去回应。
温沁祎和周廷衍脸贴着脸,“绑着玩玩儿可以,今晚试试也可以,但是周周,我好喜欢这条发带。
她又缠人亲他脸颊,“正好我有一条同色长裙,很配,谢谢周周老板。”
“善变的女人。”冷脸的周廷衍被亲暖,神色终于缓和,“以后再说我绿你,真绑你。”
周廷衍拉过温沁祎手腕,掌心收紧捏握,补了一句“用铁链。”
……
今日傍晚,温沁祎悄然丢掉发带时想起,绿色代表希望。
周廷衍会找到她的吧?
仓库里漆黑一片。
温沁祎和白青也被推进去后,灯光忽亮,白炽光亮得刺眼。
排排货架上摆满未拆封的衣服,地上堆的也是衣服。
两人被推倒到衣堆上。
地上站着五六个男人,人高马大,痞气十足。
一个寸头男人走到温沁祎面前蹲下,说的第一句话就很污,秽,很露,骨。
“长这么美,有过男人没,被男人睡过没?”寸头男三十岁左右,一脸色相。
温沁祎身旁,白青也状态明显不好。
她脸色惨白,哪怕涂过薄薄口红,也能看出嘴唇已经苍弱得不像话。
被捂住口鼻拖走,紧闭的仓库,围攻羞辱,甚至剥衣服,打骂录像……白青也经历过无数次。
那些黑暗时光正一点点摧噬着她。
像叫不醒的噩梦。
哪怕她忽然惊醒,竟发现自己仍旧醒在梦里。
梦套着梦,周而复始,没有新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