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酒冷嗤一声,“你不用再演了,这招对我没用。”
她早已不信他,又怎么会轻而易举就被他骗。
宋清远抿唇。
时酒道,“还有,顾景年是我丈夫,这辈子都不会变,所以你别妄想插足了。”
闻言,宋清远脸色苍白,“难道你宁愿守寡也要待在这儿?”
“我愿意。”时酒抬眸看着他,“你可以选择离开,也可以继续纠缠,无论怎么样,我们都互不干涉。”
“时酒。。。。。。”宋清远喃喃道,他神色凄楚,眼眶微红,似乎非常痛苦,半晌,他缓慢道:“既然你决意留下来,那我也只好遵循你的意思了。只是,希望你能善待景年。”
“放心吧,他不仅是我丈夫,还是我的恩人,我不会辜负他。”时酒道。
“恩人?”宋清远一怔。
“他救过我几次,算是我的救命恩人。”时酒道。
她没有解释太多,毕竟她也无法跟宋清远解释为什么顾景年会救她。
“嗯。”宋清远点点头,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时酒看着他,没说话。
宋清远转身离开。
等宋清远离开后,时酒看着手中的文件袋,叹了口气。
她拿出文件袋,里面装着一叠资料,都是她和顾景年签订协议的内容,其中包括婚前协议、婚礼承诺,以及各种证明。
她仔仔细细的检查完这些材料后,才长舒一口气,然后将它撕碎丢弃在垃圾桶里,随即便驱车回到家中。
回到家后,时酒换好衣服洗漱完,就躺到了**,她翻看了许久,却始终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信息。
时酒看着空****的抽屉,眼底闪过一丝失望。
她在抽屉里翻了许久,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。
时间渐渐逼近三月,时酒每天都忙碌于工作,偶尔回家陪顾父吃顿饭,顺便跟顾父商量一些工作安排,然而顾父却一直没有松口让她辞职。
一晃,时酒和顾景年结婚七周年纪念日快到了,按照习俗,两人应该去领结婚证,只是顾父却不同意。
他说李歌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,顾景年作为李歌的男朋友必须跟李歌撇清关系,否则就是欺诈罪。
时酒知道,顾父这话并非空穴来风,顾景年是顾氏集团的掌舵者,一旦沾染上欺诈罪,对顾氏绝对有巨大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