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知道么小薛,我觉得你身上有种她们都没有的书生气,在别人身上还好说,在你身上,那就是画卷一般美。”
薛雪颖脑子嗡嗡的。
郑开奇继续说道:“如果你真有那个想法,郑处长也不是古板的人,你知道我们特务,向来是狡兔三窟的,除了南郊那边,我还有其他的地方。
你如果什么时候累了,或者想小酌一杯,就来找我,或者给我打电话。
处长虽然粗俗,但是懂女人心啊。”
郑开奇腾出手,握了握副驾驶那有些受宠若惊,还是被吓坏的女孩子的手,“好好想想啊。”
在女子学院外面把她放下来,郑开奇驱车离去。
女人的脑袋嗡嗡的。
这算什么?表白?要包养?
还是继续戏耍她?
薛雪颖不大明白。
她也不进校门,就蹲在门口。
手上的余温还在。
她脑中涌现了无数英雄形象。
西门庆与潘金莲,西施,陈世美。。。。。
她纠结啊。
这个郑开奇说这些话,是真的有意,还是跟以前一样,想故意吓跑自己?
他到底是什么人?
地下党肯定不是了,是不是军统还是中统?
女人的敏锐直觉让他察觉到了他与其他人的不同。但这轻微的不同,又让她无法精确的判断。
她想做点什么,光是语言试探,好像并不起作用。
毕竟是老牌的特务。
隔靴搔痒,一点用没有。
“好烦啊。”女人拨弄着自己的头发,在那发牢骚。
她烦,郑开奇更烦。
地工生涯不长,刚一年。他就好像经历了十年的琐碎和生死搏杀。
随着职务越高,他过的越不清闲。
不是这里有事,就是那里有事。
租界的后续,棚户区老雷说的那些问题,现在总务处也出现了新的危机。
客人集体来了,一大桌子菜反而好招待。
但麻烦同时来,如何解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