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,点拨了宋观舟,她叹了口气,“也是,齐心协力,能办诸多的事儿。”
她欲要说老萧氏的不好,可话到嘴边,还是咽了下去。
再怎地厌烦憎恶这老太太,也不好得在裴岸这个亲生儿子跟前捅出来。
罢了。
而今也好。
“今日淩哥儿打了韵姐儿。”
冷不丁的,宋观舟提及这事儿,裴岸一听,略有惊讶,“打得重吗?”
宋观舟摇头,“撕扯了几下,韵姐儿散了发髻,淩哥儿脖颈上被抓了几道。”
倒也没下死手。
“哼!淩哥儿倒是胆大,竟是打起自家姐姐来了。”
裴岸倒也不包庇谁,只点出了淩哥儿的不对,宋观舟按住他把玩自己长发的手,“淩哥儿是冲动了些,但韵姐儿那张嘴也不饶人,当着钦哥儿的面,提及故去的大哥,纵使年岁小,也不该如此出言不逊。”
“韵姐儿做得不对,与长辈说来,长辈自会教诲。”
男儿打女子,这算得英雄好汉?
“来日里你可不许动淩哥儿,我已训斥过了。”宋观舟护短,再三叮嘱裴岸,玉面公子一身青衣在身,哭笑不得,“你与我说来,又不让我去教训那臭小子,说来刺挠我的?”
宋观舟摇头。
“郡王妃要与二嫂结亲,估摸着就是选了韵姐与淩哥儿,从前我以为是说笑,今日两个孩子纷争,才知大人们的商谈,早已传到孩子们的耳朵里。”
裴岸哼笑,“断无可能。”
宋观舟双手杵在炕桌之上,托腮沉思,片刻之后,还说道出实话,“这亲上加亲的事儿,按理来说,就不合适。”
近亲结婚,生物学上来讲,就不是良缘。
“放心,成不了。”
裴岸叹道,“这事儿头一个不同意的,是父亲,其次就是明郡王。”
两个妇人闲谈几句,做不得主。
宋观舟挑眉,盯着裴岸看来,“我与你说真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