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大人,您可是算错了!
当然,宋观舟不知裴岸心中所想,待裴岸也跟着上榻之后,身子寻着热源,一咕噜滚到裴岸怀里。
半睡半醒之际,耳边传了一记温和嗓音,“观舟,只要你好好的,生养之事,全不重要。”
宋观舟听来,闷哼一声,扭头背对裴岸。
裴岸追了上来,从后头搂住她的纤腰,埋首于肩头,两人几乎贴在一起,“娘子,你断然是想不到,我有多在意你。”
宋观舟听到耳朵里,却没传到心中,眼皮子都睁不开的她,顺从自然规律,沉沉睡去。
一夜好眠。
次日起来,却看到身侧男人还在,“咦,你不用上值?”
裴岸闭着眼,薄唇轻启,“今儿小年,祭祀灶神,不上值……”言语之中,浓浓睡意,宋观舟听来,也犯了懒。
“那我们再睡会儿。”
裴岸轻哼一声,大手却顺着宋观舟衣襟伸了进去,“难得娘子体恤,肯陪着为夫多歇会儿……”
“四郎,不要!”
天还未亮——
“就该在这等时刻,成就好事儿,小娘子别吼,叫破喉咙也无人来救!”
噗!
宋观舟娇嗔不断,却又被逗笑,她扭着腰肢,欲要躲开,孰不知在男人跟前,这是欲拒还迎的邀约。
“娘子,为夫来也!”
黎明之前,虽是天冷,可还是听得鸡鸣狗叫,拔步床上,一江春水向东流。
再醒来,天已大亮。
宋观舟扭了扭身子,只觉得疲软,往旁侧看去,裴岸早不见踪迹,外头丫鬟听得动静,端着热水提着铜壶,鱼贯而入。
“少夫人,今儿倒是好眠。”
宋观舟伸了个懒腰,却还是难掩腰酸背痛,裴岸精神十足,到后头都是宋观舟甘拜下风。
“四郎哪里去了?”
“黄家给送了年礼过来,还是黄家三郎亲自送来,四公子去应酬一番。”
“黄执亲自送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