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月清轻横他一眼,先拿起棉签蘸了碘伏,小心翼翼擦拭浸润伤口,否则线太硬了不好剪断拔出。
“疼不疼?”
“不疼,小姨你尽管放手来吧!”
苏月清消完毒后,这就拿起剪刀和镊子给他拆线。
最触目惊心的是左侧胸膛的伤口,那里离心脏的位置极近。
苏月清用镊子轻轻夹起线头,剪刀伸进去小心地剪断,然后捏住线头的另一端,缓缓抽出。
丝线脱离肉体的过程,有种奇异的触感!
严初九不由发出压抑的声音,“唔~~”
苏月清被吓得立即停手,“疼了?”
严初九摇头,“不,是……舒服。”
“没个正经!”
苏月清啼笑皆非,脸又很热,轻啐他一口继续手上的动作。
第二处、第三处……
她身上穿着领口开阔的休闲裙,却一直俯着身专注认真的拆线,
严初九心惊肉跳,忙不迭把目光转向别处。
为了控制住自己的眼睛,他赶紧的背清心诀:一一得一,一二得二,二二得两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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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初九,”苏月清感觉他全身绷得像石头一样,忽然轻声说,“你放松些,绷这么紧,我不好拆。”
小九想放松,可是发现很艰难,委屈之下,眼中浸满了泪水。
苏月清却仿佛故意似的,动作很轻又很慢,拉长了这折磨的过程。
好不容易,最后一处线头被拆除了。
严初九如蒙大赦的长长松了一口气,感觉像打完一场硬仗,汗都出来了。
苏月清竟然也觉得这样的拆线过程很解压。
每一道线抽出来的时候,都有种治愈的松快感。
她意犹未尽的问,“还有别的地方吗?”
严初九支支吾吾,“有……没有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