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砚笑着。
对视片刻,没忍住,庄冬卿绷不住冷脸,被岑砚也带得笑起来。
这一笑,气氛瞬间和缓了。
笑罢,庄冬卿才问道:“我不说,你有生气吗?”
“没有。”
庄冬卿诧异。
岑砚:“就算知道,我也无法替代你受痛。”
庄冬卿语窒。
岑砚:“小痛只能你自己忍着,痛狠了,按你的性子,也瞒不住。”
“所以,我没什么生气不生气。”
四目相对
,烛光摇曳。
庄冬卿低低:“你心疼我了啊?()”
岑砚:什么时候不心疼了??()_[(()”
庄冬卿失语。
岑砚也缄默。
庄冬卿笨拙:“那抱,抱一下?”
岑砚:“等针拔了。”
“哦。”
针拔了,岑砚抱着庄冬卿,给他再按按穴位,疼痛会好很多。
庄冬卿睡不着是因为痛,不是因为不困,阴痛一退,上下眼皮便有些打架了。
庄冬卿口齿不清道,“你别担心,我好好养着,总是、总会好的。”
“不担心,我知道。”
“知……知道什么?”
眼皮开始闭了。
岑砚轻声,“知道会好,我会找人给你治好的。”
“啊?能、能治吗……我……”
眼睛闭严实了。
岑砚等人呼吸都匀了,这才看着庄冬卿的睡脸,一字一句道:“当然能,用真气疏通经络便可。”
“但是求成的法子会很痛,没必要。”
除去这意外的箭伤和产子,庄冬卿哪里受过什么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