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少老头意志不坚定,理发店洗洗二弟头。
天津人管这种老头叫做老桃毛,至于为啥,咱不知道,而和小娘们的交易的过程,称之为划洋火。
为啥?
划火柴得蹭一蹭。
和嘣锅是一回事,但是吧,好像有点区别,可能划洋火的重点是蹭一蹭,因为有的老头进不去门。
妈的,扯远了。
许某人睡得正香的时候,怀中的花木兰用食指敲击我的胸膛。
我猛地惊醒,还没等说话,花木兰直接一个翻身,硬拉着我胳膊按了下去。
哎呀我操。
一瞬间的接触,我都懵逼了。
这是啥玩意?
这么软吗?
我还想好好感受一下,花木兰再次转身,将我胳膊抬了回来。
赵母一点反应都没有,我不知道是睡熟了还是故意没反应。
关键是,我想不明白花木兰为啥来这么一手。
这他妈也算山猪吃上细糠了。
单凭这一下,我欠花木兰一个天大的人情,让我干啥,我就干啥。
这一下,可谓是神来之笔,让我瞬间没了困意,思维先陷入了无限回忆。
一直到早晨,我都是半睡半醒的状态。
四驴子醒得也格外早,他先去村里小卖店买了八宝粥,然后叫我出去。
“狗哥,咱们就吃八宝粥吧,我可不想吃鲁明做的东西,鬼知道有没有供过小鬼。”
“是,你小子怎么醒这么早?”
“睡不着,你陪我去县城呗。”
我一寻思四驴子就没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