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父商母也频频观察,就是想要商晏主动放低姿态。
可商晏却没有如他们所愿,仿若未闻一般品着手里香醇的咖啡。
商父商母相视一眼,没想到她居然这么能忍!
商宁是个沉不住气的性子,摇晃着二郎腿轻嘲挖苦,“商晏,你说贺京不敢摘面具,是不是就像你和薄温言离婚一样,伤痕累累无法见人啊!”
即便到了这个地步,商晏还是没有说话。
商宁心里堵得慌,跟重重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样,“商晏,你说日后你和贺京结婚,新婚夜他是不是也戴着面具啊,不过我想他若是面具,恐怕要将你吓得屁滚尿流了。”
商宁开始阴阳怪气,“是吧!爸、妈!你们也真是,干嘛找一个毁了容的,找个缺胳膊少腿的也总比毁了容的好,你们让商晏日后天天面对那一张脸该怎么吃的下饭。”
商父商母笑着没说话,就是想看看商晏到底能忍多久。
可商晏依旧没有动怒,脸上始终没太大起伏,她只是召来佣人想要重新倒一杯滚烫的咖啡。
连给商晏倒一杯咖啡,佣人都要请示商父商母,得到他们的首肯,才敢去倒。
毕竟商公馆的佣人都知道商晏在商家的地位,况且给他们发工资的也是商父商母。
滚烫的咖啡回到商晏手里,上面还冒着热气,她用指腹隔着杯子试了一下温度。
的确很烫!
她看向商宁。
商宁一脸无所畏惧,那晚那是因为贺京在,所以商晏才敢肆无忌惮。
难不成商晏还敢再次泼自己咖啡不成!
见商晏将咖啡往自己的嘴边送,商宁一脸不屑,低声咒骂“怂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