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荷说这句话的本意是让付辞砚不要再这么嚣张了,什么时候该做这种事情再做。
也好让他自己轻松一点。
可是不知道这句话触动了付辞砚那根神经了,引来他更加凶狠的动作。
把人往死里翻滚。
风荷想死的心都有了,他到底为什么要说那一句话啊啊啊!
【你这样说不就代表已经间接承认了要和付辞砚成亲吗?装作无所谓了这么久,现在终于有名分了,他能不疯吗?】
风荷:“……”
婚期已定,是最近的一个黄道吉日。
越到时间,风荷就越来越焦急了,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。
他决定了,他到时候就当死人好了。
封闭一切感官,走完礼仪就可以了。
他早就已经和付辞砚反抗过无数次了,但是每次都被付辞砚四两拨千斤地圆过去了。
但是风荷分明见他眼里是不容拒绝的神色。
今天一早,风荷就被叫起来打扮了,付辞砚在他旁边亲自看着。
他的婚服都是付辞砚给他穿上的。
他亲自给自己的新娘穿上婚服,到了晚上又要亲自剥开。
淡妆上脸,风荷就已经美的不像话了。
他的头发也被梳成了极为繁复精致的款式。
最后风荷还被盖上了料子极好的红盖头。
风荷一脸屈辱的样子,说道:“你是在羞辱我吗?”
付辞砚淡淡地笑了笑,说道:“这是师尊满足我的最后一个愿望。”
风荷深呼了一口气,努力维持良好的表情管理。
付辞砚是真心实意的高兴,他昂扬的情绪显露无遗,没有丝毫藏着掖着。
牵着风荷的手就像是牵着他生命中最珍贵的人。
成婚礼仪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,在场氛围却极其厚重凝滞。
谁也不知道现在灵主对待风仙尊是什么样的一种态度。
曾经那样侮辱了,如今却如此珍重的对待,实在是很难让人相信。
今天的婚礼,绝大多数人都出席了,只除了纪渊没有。
他收到了请帖,却因为公务缠身无法过来。
贺礼也没有,未留下只字片语。
礼成之后,风荷已经累成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