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砚池说着,还看了沈卿一眼,露出一个自以为深情的眼神。
沈卿都快吐了,徐砚池抽什么风呢?
他看清楚了,她不是陆眠!
沈卿退后一步,不想再跟他们交流,“我只认和离书,没有和离书,我是不会走的,老夫人若是执意要休了我,那我可要好好去御史台说道说道了。”
沈卿说完就甩袖离开,她现在有点想反胃,再待下去,她怕会吐仁寿堂一地。
沈卿前脚刚走,后脚她站的地方就落了一个茶盏。
“她这么嚣张,是打量我怕她吗?”老夫人气得胸口剧烈起伏。
不就是闹上御史台,真当他们广平侯府没人了!
徐砚池心道若是真闹上了御史台,只有他们吃亏的份。
他看着满地的狼藉,疲惫地让人收拾了,然后看向江婵,“你先回去吧,我有话想和母亲单独说。”
江婵心有不甘,但还是出去了,心里打算着让待会儿白芷去向阿成打听。
“母亲。。。。。。”人都走了,徐砚池才上前,单膝跪在老夫人脚边的榻上,轻声唤道。
老夫人气得瞪他,“你还知道有我这个母亲!”
“母亲,不是儿子忤逆,而是沈卿现在休不得啊。”
老夫人觑他一眼,“如何休不得?你可知她根本不是护国公的小姐!休了她,你那个外室可就能名正言顺地迎进来了。”
他们要的是护国公府这门姻亲,别说沈卿还那样忤逆她,那么对家里的爷们,她在老夫人那里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