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算是懂了为什么那么多人试图缠他搞,冲这体验,谁不心动。
兽世人本就追求快乐。他们对这方面的眼光的确是极好——
简直是在挑战她的承受极限。
他还喜欢用尾巴,缠缠卷卷她的腰,每回言袖觉得不能纵容他这么下去,小蛇还会露出湿漉漉的眼神,弯下腰低声地叫她,哑哑的,“姐姐。”
言袖:“……”
呃啊啊,求你不要再叫了!
他很会使用他的脸,他的年纪,以及他的蛇尾巴。还有他的香。
可能因为年龄小,从一开始就表现得比较好逗、反应比较多、而且还黏黏糊糊的。
但这是对里。
对外就完全又是另一个态度。
银则在外面向来没什么特别反应,言袖不管玩什么,他都只懒懒地看
()上一眼,除非她要求配合,否则小蛇一般不怎么搭理。
配合的时候倒也乖乖的,他性子冷,也不吝于陪她玩点幼稚的东西,比如把叶子堆起来,堆成莫名其妙的形状,然后两个人猜它是什么。
……银则从没玩过这种莫名其妙的游戏。
但玩伴是言袖,小蛇拿出了十二万分的耐心。
其实一开始在森林里,他好像就怀了点不怀好意的心思。只不过,那时还不明显。
银则并不知道自己身上的香会造成那样的后果,毕竟他刚刚成年,自己的发q期都只度过了一回,也没有什么和雌性相处过的经历。
但阴差阳错获得了这个结果,获得了那天的初体验……小蛇抬了抬蛇瞳,表情淡淡,耳根却又染了点红。
说实话,真的不错。
不,真的很好。
他们在这里没什么忧愁地生活,有兽人的寿命、以及红晶作为储备能量的支撑,可以过到很久很久。
银则也有些难以忘记初次的见面,淅沥的雨中,握着匕首惊慌失措,浑身湿透的女孩儿。他明明长到现在没有过任何心动,没有过任何渴望、对兽人本能的求偶狂热的心情,但是那瞬间却狠狠顿住。
他看了她几秒。
对方非常惊吓慌乱。
然后他说:“来避雨吧。()”
他收留了自己的未来。
≈dash;≈dash;≈dash;≈dash;≈dash;≈dash;
言袖是没有那么多蛇类弯弯绕绕的心思。
对方卷住她的腰又缠上来,她立刻就回身去推他,手触及对方白皙腰腹,往下就是泽黑蛇尾,听到拒绝,他果然没有再行进,乖乖伏下来。
然后她就被香勾得难以忍受了。
银则,你作弊。?()?[()”女孩忿忿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