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西岑向后退一步,身形工整:“不管太子还是太子妃的事,都是臣不能袖手旁观的。太子跟太子妃关系着昭国的将来。”
明明就是私心为沈青言一人,还假公济私的,说的如此深明大义。
骗鬼还差不多。
陆钊默默腹诽。
散朝之后,
将自己拟的大夫需考核才能行医的折子,递给皇上。
皇上接过折子,并没打开。
“这次是什么?”
······
皇上手指敲击着桌面。
“是她提的?”
“嗯,青言也是有感而发。”
“有感而发?”
陆钊将原委告知。
皇上手指一顿:“既如此,你拿下去,吩咐御医院那批人拟定个详细的章程出来。明日,宫里要给你们夫妻俩,举办一个庆功宴欢迎宴。
是皇贵妃提议的,你是太子,是主人,给朕早点来。”
“是。”
陆钊不解父皇刚才为何对相正青的事,避而不谈,怀疑是因为她叔叔是他御封的大孝子的关系。
心里好笑。
很想说狗屁的孝顺。
翌日。
沈青言端坐在铜镜前。
穿着太子服的陆钊,站在她身后,手上拿着枝金钗,正在想往哪插。
镜子里。
精心修饰过妆容的沈青言,发髻高挽,金钗斜插,大红色的宫衣,领口宽大,广袖飘飘。
眉心画着牡丹,面如若夹桃又似瑞雪初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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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若如明珠,眼波流转,似春江水。
一对璧人,出现在镜子里,俪影双双。
陆钊左看右看。
还是将手上的金钗,放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