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没资格占着住房了。
又没有家人。
最后流落街头,去年冻死在了路边。还是他跟另外一个焊工去收的尸。
“行吧。”
“今天就不回去了。”
老刘无奈答应。
但很快又说道:“一会儿咱们聊聊天,不要老是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儿,脑子是用来想问题的,不能被一些垃圾信息填塞。”
“啧啧啧。”
阿芳嗤笑道:“你兄弟不硬的时候,嘴就硬起来了。”
说完也不理他,转头出了门。
“嘿。”
“不跟你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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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啥也不懂。”
老刘有些心虚的嚷嚷了两句。
想要辩一辩。
又有些底气不足。
没办法。
五十多岁了,你不能要求他拥有年龄对半砍的实力。
“哎。”
“老咯。”
摇摇头,转身躺回床上。
这会儿没了其他人,屋里陷入了一片安静。不知不觉的,老刘脑子里就想起了下午钓到的那条死鱼,心里开始琢磨是怎么个事儿。
“按理说。”
“水都是从水电站大坝里下来的。”
“不应该有问题啊。”
“怎么就出现了鱼儿咬钩后,莫名其妙自己死掉的情况。”
“难道不是鬼?”
“是鱼钩扎到了什么重要位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