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,这位公爵的脾气可不怎么好。
他身上有一条软鞭,只要谁让他不高兴了,就能用鞭子把人抽成重伤。
或许,这就是人家常说的恃宠而骄。
所以即使这位公爵人气再高,敢贸然上山去看他的勇士并不多,倒是保住了庄园的平静。
马车抵达庄园时,屋外聚集了不少仆人。
拉长着脖子,往大门敞开的屋里看去,表情看起来有些害怕又有些担忧。
负责护送礼品的大臣从车里下来。
老管家笑着上前迎接:“张大臣,您来了。”
“陛下每个月还真是准时啊。”
“毕竟是陛下眼前的红人。”面对徐清然庄园里的人员,大臣的态度还算和善。
旋即,看了眼今天格外热闹的前院,疑惑询问:“怎么都在屋外不进去?是屋里出什么事了吗?”
说着,他的语气变得有些严肃。
公爵大人要是有什么意外,全庄园的人员估计都要受罚啊。
老管家闻言,笑叹了口气。
回道:“大臣别担心,没什么大问题,只是沈执事又惹公爵生气了,正在大堂训人呢。”
屋里,鞭子实打实抽打在人身上的声音,惊心动魄。
徐清然坐在椅子上,一只手抵着头,另一只手抓着他训人专用的深色软鞭,阴冷的视线凉凉落在前方。
面前是两个男人。
站着那位身上格外合身的执事服,很好地勾勒出他健硕的身型与修长的双腿,将他身材气质的优越全数放大,如此帅气。另一位与他相比稍显娇小瘦弱的则是跪坐在地上,面向座椅上略显傲慢的男人。
哭得两眼泛红梨花带雨:“公爵大人请您别再打他了!”
“是我的错,我不应该乱说话,您罚我吧!”
柔弱的声音在大堂内凄凄回荡,叫人听得分外同情。
唯有座椅上的男人无动于衷,脸色一如既往的冷淡。
即便他是如此的漠然清傲,当视线落在他身上时,仍是会忍不住为他犹如上帝花了大心思创造出的容貌,与骨子里透出的高贵气质所吸引折服。
仿佛他生来确实就应该是这样的高高在上,多看一眼都是亵渎。
徐清然的目光甚至都没在可怜求情的男生身上,只盯着那一动不动站在原处的男人。然后,很轻地勾了一下唇角,浅浅上扬的弧度好看而又薄凉。
下一秒,手里抓住的鞭子
()又无情甩到沈廷煜身上。
响亮的声音叫人听得头皮发麻,还留在大堂内的几位仆从头压得很低,不敢直面座上人的怒火。
接下来一段时间里,徐清然懒洋洋地靠在椅子,一句话都没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