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海西郊,练祁河边。
项楚车队在此处歇息。
马富贵报告:“机关长!宁夫人来电,帮代农询问,土肥原咸儿是否身死。”
项楚吩咐道:“告诉宁夫人,土肥原咸儿在开封好好的,没死!”
“是!”
马富贵急忙领命。
余晓婉莞尔笑道:“楚哥!看来代农谎报战功,被上面训斥了。”
项楚点头道:“嗯!他能找我问情况,看来训斥得还比较厉害。”
此时,钱富收到电文,报告:“机关长!汪夫人带着南风和余乡两位小公子,傍晚飞南京,让你去南京和他团聚。”
项楚疑惑道:“曼雪干嘛回南京?”
余晓婉一听自己的儿子要到南京,急道:
“楚哥!咱们去南京吧。”
项楚点头道:“行!不过我得给青木莲花说一声。”
余晓婉嗔道:“你怪那个鬼子女人干嘛?万一她不让你去南京,我岂不是不能和咱儿子见面了?”
项楚笑道:“放心!我就说我已经到南京了,跟曼雪见面后再回上海。”
余晓婉开心地说:“好!快发电报。”
上海特高课,课长办公室。
山下冬子报告:“夫人!上午八时,帝国第11师团师团长长锣田工等9位高级军官乘坐的飞机,在太湖上空被击落,无一生还。
大本营命令您,速速查清是哪支支那军队下的手。
该飞机行程属机密,或许有人泄密,要严查真凶。”
青木莲花已经收到曾云的来电,吩咐道:
“冬子!向大本营报告,是支那新四军下的手。另外,你致电影机关长,询问他现在到了哪里。”
“哈咿!”
山下冬子躬身领命,走出房门。
青木莲花望着办公桌上项楚的照片,恨恨地说:
“山下楚雄!按照你的行程,或许你就是真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