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就是,那些权贵,平日里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,是该让他们出出血了!”旁边一个大妈附和道。
有人接着念叨:
“或有言,新政推行,或触动部分人利益,恐引动荡,
然淮南王心怀天下,何惧艰难险阻。。。”
虽然最后对新政可能面临的阻力进行了提及,
但百姓们都看得明白,这新政分明就是对他们大大有利的好事。
“哼,那些反对的人,不就是怕刀砍到自己嘛,他们才不会管咱们的死活!”老汉气愤地说道。
“对,支持淮南王新政!”
中年汉子挥舞着手臂,大声说道。
一时间,集市上支持新政的声音此起彼伏,情绪十分高涨。
而此时,礼部尚书纪如渊的府邸中,气氛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纪如渊坐在椅子上,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,
他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,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,
一个下人匆匆忙忙地跑进来,气喘吁吁地说道:
“大人,不好了,城北集市上的杂报都卖光了,
百姓们都在议论淮南王的新政,一片叫好声。”
纪如渊听了,猛地一拍桌子,“噌”地一下站起来,
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,眼中燃烧着愤怒。
“海岳!这个海岳,坏我好事!”
他咬牙切齿地说道,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。
就在这时,另一个官员匆匆赶来,
他是纪如渊的心腹,一进门就急切地说道:
“大人,现在怎么办?昨日刚刚掀起的动静,现在都要被淹没一空了。。。”
纪如渊怒目圆睁,大声吼道:
“怎么办?还能怎么办!
海岳这个匹夫,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