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都是她妈妈被沈臣玦拿捏的份,就比如她妈妈给沈臣玦找女人。
沈臣玦愣是半年不回家,让她妈妈低头再低头,从此再也不敢动心思。
今儿这一出,沈臣玦倒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。
除了动动陈医生,栩意他是不敢妄动了,至少他不敢如对待沈母一样,半年不理人。
别说半年,依她看,半天都是不行的。
“好了不说了,翻篇了。”再说下去,越扯越远了。
“哟,小意你这脖子…”沈母大惊失色的一叫。
栩意赶紧摸上伤口的地方。
原来她一抬头一动间,贴的创可贴掉了,露出狰狞的干涸的伤口。
“这简直是胡闹。”沈母看清了伤口。
在栩意脖子的位置,不是沈臣玦咬的还能有谁。
脖子那么多血管,哪能这样乱来。
“沈臣玦,你看看你干的是些什么事儿。”沈母痛心疾首。
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一直不结婚是有家暴倾向呢。
沈三被她妈妈的叫喊声吸引了过来,也看到了栩意脖子上的咬痕。
栩意想藏也藏不住了,索性摆烂。
咬人的又不是她,干嘛见不得人。
沈臣玦还以为出来什么事儿,赶紧走出来,在触及到栩意脖子上暴露的伤口,瞬间明白了他妈妈的愤怒从何而来。
“妈,我有分寸。”
他在部队里呆过,也是真的受过实打实的训练,出任务也是有对真人的抓捕,伤亡也是常有的。
所以他知道哪里的血管碰不得,更知道哪里的伤是看着唬人,其实并没有想象严重。
沈母对他的话置之不理。
分寸二字在她看来已经没有效用了。
从遇到栩意开始,他的分寸半分都没有出现过。
“三儿阿,你看看医药箱,有没有纱布。”用创可贴怎么行,伤口也不是这么处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