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点实际的,这小姑娘的长相,豹头环眼,面如润铁,黑中透亮,亮中透黑。颈下扎里扎沙一副黑钢髯,犹如钢针,恰似铁线。头戴镔铁盔,二龙斗宝。。。
妈的,给我干哪去了,串台了。
反正是小姑娘的长相,四驴子能追出去二里砍我。
小姑娘大号仇莹莹,小名二妮,据说还有个大妮,在十几岁的时候,得病没了。
准备好被褥,三个人一个屋,总觉得有点别扭。
尤其是四驴子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,我更生气。
“驴哥。”
四驴子不搭理我。
“四哥?”
“你叫四爹都没用,我不爱你了,刚才我给你使眼色,你看不见啊,非他妈住这。”
“操,我寻思你角色扮演黑无常呢,选择一个不太精明的房东,咱们安全。”
“长得安全吧,你他妈租个精神病的家里,操。”
四驴子没有骂人,二妮确实有间歇性精神病,要不然,二十二岁的小姑娘,要么上学,要么上班,不可能一直在家呆着。
不过呢,越是这样的家庭,对于我们来说,越安全,我估计给出去的房租,仇大叔都想好怎么用了,根本不会举报我们。
四驴子继续磨叽道:“挨千刀的许狗子,瞅瞅你干的事,你说说,这胯下二两肉怎么用?”
“哎呀,操,你想想,你找个河南妹子,然后被窝里她给你说,中,真中呀,哎呀,太中了,你还有兴趣吗?”
“那咋地,找东北的,说真他妈得劲啊,谁研究的这玩意呢,真得劲。”
此时,我已经不想搭理四驴子了。
四驴子贱兮兮问:“哎,广东妹子怎么叫啊?”
花木兰还在屋里呢,此问题太有针对性了,花木兰默默拿起了包,想要砸四驴子。
我阻拦道:“别别别,妹子,四驴子皮糙肉厚的,你砸了也没用。”
于是乎,花木兰又打开背包,拿出了里面的匕首。
四驴子赶紧道歉,引开话题道:“三个人,一个炕,怎么睡?要不让王小姐睡中间,咱们也学蒙古的习俗,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