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他当时只是在想,送哪个东西给谢韫玉好,马上就是她的生辰了。
碍于太子去世没多久,她没有大懆大办,司棋盼望了那么久的请戏子唱曲也取消了。
“往些年史太君过寿都请戏班子热闹的。”司棋很失望。
“后来她死了。”谢韫玉给她举例热闹的坏处。
司棋无言以对。
谢韫玉最终只是赏赐了府邸内小厮丫鬟护卫三个月的月钱,府外铺子工人两个月的月钱,然后摆了两桌酒让他们跟着热闹一下,自个在正厅摆了席请顾留春、莫桑、司棋一起吃酒庆祝,她当然也写了一封谦卑的请帖,问三殿下是否莅临寒舍。
东风只让三宝送了礼物来,就完事了,也没说过不过来。
谢韫玉猜测是这位尊贵的殿下是不会在意一个寡妇的小小生辰,她由衷地松了口气,拉着其他人快乐的庆祝。东风最擅长的就是给人添堵,快乐的场合不适合有他。
“我干了!”她爽快地喝了酒。
酒过三巡,大家吃饱喝足,东倒西歪地在榻上靠着,谢韫玉趴在桌上拆礼物。
她过生日收到了很多礼物,毕竟她送出去的也挺多。
外人送的一般打开瞧瞧,能用则用,暂时用不上的就记档入库。
她比较感兴趣的还是身边人的送礼,特意来了个猜是谁送的礼物环节,连三宝送来的礼物是什么她都不清楚。
“夫人,你猜猜哪个是我的?”司棋笑嘻嘻地问。
“一双千层底的绣花鞋,没什么好猜的,司棋你做鞋的时候不用躲躲藏藏,除了你谁还能送我一双绣花鞋,莫桑吗?”谢韫玉哈哈大笑。
莫桑骄傲道:“我的礼物要更实用的多。”
谢韫玉在剩余的三个礼物里搜寻一下,一个是巴掌大的布包,一个是比人都长的红布盖着不知道什么东西,一个是一幅字画卷轴。
她揭开了红布,下面是一把陌刀,两面刃刀,通长一丈,重至十五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