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韫玉追问道:“那你怎么没用。”
东风伸了个懒腰:“因为累,你还不值得让我那么累。”
谢韫玉想,行吧,我不值得还是好事了。
她觉得应该巩固东风关键时刻保自己的行为,夸奖道:“殿下,咱三皇子党不能被一个老太太欺负了,你保我是最明智的决定了。”
东风点头:“我也觉得我很明智。”
关于他的好话,他总是最快速度听进去。
谢韫玉道:“那您知道和大长公主有关的事情吗?我想不通她为什么为难我,我和她素未谋面。”
东风想了想,说:“我大概知道是为什么,她大概是在替文家子弟出头。那是阳德二十六年的事,当时她只有十四岁,父亲因谋反被赐死,她受牵连,不死也要脱层皮。在这种情况下,是宸妃帮她向先帝说好话,让她远嫁天启国。那种情况下,和亲远嫁反倒成了唯一的好出路。她心里是记着宸妃的恩情的,如今宁远侯府死伤惨重,她伸出援手很正常,不正常的点在于她不怎么外出,谁跑到她跟前告你状的呢?”
“文彬。”
“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了。”东风骂了一声娘,“我记恨上他了。”
谢韫玉轻描淡写地说:“那你不用记恨太久,我会解决他们的。”
东风叹了口气:“最好是他,不是她,她远嫁将近二十年,就算和亲不是她本意,但这些年两国没有战争,还是念她的功劳。她就是太烦人了,不依不饶的。算了,其实如果她为难的不是你,我也不会说什么。”
谢韫玉:“三殿下还真是帮亲不帮理啊。”
东风很自豪地说:“我家人都这样的,有点独特的想法。就说我祖父吧,他晚年昏聩,独宠宸妃,使上下不知尊卑,不过也因此造就了寒门子弟的出头日。所以我觉得,任何一种想法实施起来,都有利有弊。唯一的弊端就是姑奶奶活着,我还是觉得她被赐死比较好,这样我就不会被父皇骂了。”
“你不是希望她活着吗?”
“不是这样说的。是如果她当初被赐死,那她就没有为两国和平作出贡献,那她死就死了。”
“三殿下的想法与常人不一样。”
“不错,你还算稍微有点见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