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帮你就是不会帮你。”
“正所谓,患难识朋友。。。。。。”
莫桑转身走了,他受不了顾留春在那吟唱咒语,简直像个神棍,就会懆弄人心。
顾留春继续呆呆地看着府门,进不去啊,进不去。
谢韫玉生气,下令狗能进,顾留春都不能进,谢仁只能说一声抱歉,然后门砰地一关。
“殿下,你为什么披头散发?”司棋大为不解。她向姚黄要了个梳子,就比划着给谢韫玉梳个什么发髻出来。
谢韫玉断然拒绝,摸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,咬牙说:“我要狼狈,省着当红颜祸水。”
司棋安慰:“您这张脸,即使好好打扮距离红颜祸水也还有一段距离,不用折腾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谢韫玉中箭身亡,倒床不起。
司棋一脸疑惑:“殿下,你到底怎么了?姑爷究竟怎么招惹到您了?他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吗?”
谢韫玉用眼神无声控诉,是你杀了我。
可惜了,在场没有明辨是非的大理寺官员,只有偷笑的莫桑。
谢韫玉立即把矛头对准了他,“谁让你进来的?臭男人,我看了就心烦!”
他挑眉道:“殿下,这是迁怒。”
谢韫玉仿佛如梦初醒:“哎呀,这是迁怒呀,你不说我都没发现呢。出去!”
莫桑不退反进,来到床边,说:“殿下,您和顾留春冷战,上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,那些觊觎顾留春的女人都蠢蠢欲动了。”
谢韫玉哼唧一声:“少来诈我,大理寺卿凶名在外,谁那么不长眼睛觊觎他。”
莫桑抱着肩膀,回身对司棋说:“司棋,你还记得朱小姐吗?”
司棋一听,直接拍案而起,“送鞋的小姐!”
这个世界上,司棋最不共戴天的仇人就是谢韫玉丈夫身边的女人,这个女人无论才貌品行如何都不重要,哪怕只是一面之缘,也是司棋的一生之敌。
谢韫玉眼珠子一转,“她还没嫁人?”
莫桑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,乐呵呵地说:“痴心不悔的等待着某位顾大人,特意亲手绣了帕子送给某位顾大人,某位顾大人的袖子里正揣着那方帕子呢。司棋,你知道女子送帕子代表什么吗?”
司棋忧心忡忡的回答:“代表横也丝来竖也丝(思)。你之前就绣了个帕子送我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咳咳咳咳。”莫桑没想到正美滋滋吃瓜,傻媳妇突然把枪口对准自己,连忙打断,或许是因为咳嗽的原因,半张脸通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