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姐抓着我的行李箱,让我再歇一歇。
“陶姐,有压力才有动力不是吗?
我已经多休了半个月,你知道我年纪不小了,我虽然都能被别人取代。”
那日被穆母和沈月羞辱的画面再次浮现。
她沉着声音说现在和穆知礼的关系不也很好吗?
如果真的好,他为什么对我的亲密那么抗拒?
我无法归责于他,但我还是想做到最好。
就当是给自己争口气。
进山之前我收到了他的一条消息:
“白诗禾,我们分开吧,纠缠这么多年也该有个结局了。”
此时的我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了一颗炸弹。
如今还是等来了他的这句话。
手机上的短信我删了打,打了删。
终于我拨了电话。
但他已经把我所有的联系方式拉黑了。
“师傅麻烦您现在送我去机场。”
我当天就赶到了BJ。
他的别墅,公司,公寓都找不见他。
无奈之下,我联系了他的秘书。
“白小姐您好,最近老板因为化疗医生禁止他使用手机了……”
化疗?
抖着手听他说完,我整个人瘫坐在地上。
穆知礼,肺癌?
难怪他总发烧。
那怪他身型越来越消瘦。
难怪他随行的包里那么多药片。
赶到医院的时候,他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了管子。
和我记忆里那个芝兰玉树的穆知礼判若两人。
他母亲正端着小碗给他喂水。
病房的门半开。
“你不是一直都想和白诗禾在一起吗?妈同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