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灼,怎么那么淘气呢?”
时灼张张嘴,刚想再喷他一脸血。
就听到身后传来雾月的声音,“灼,你没事吧,我把他们送走就来。”
说完就拖拽着屁股有伤的村民们走了。
只听哎呦声一片。
只剩下他们两个,就没有必要伪装了。
时灼把下巴上松松钳制着的手打下去。
起身慢悠悠整理了一下衣领。
他蹲下去,接着不算明亮的看那颗被自己吐出来的小豆子。
“你们晚上探出来什么了?”
月雾手被打了下,现在还有些麻,他收回手垂下,宽大的圣子长袍的衣袖瞬间掩盖。
指尖轻轻搓动。
月雾说,“一切都很平常。”
时灼将那小豆豆碾碎,白色的粉末沾在他的鞋底上。
他笑了下,有些意味不明。
平常?他不知道雾月和月雾的平常是什么样,但应该很不平常。
他说,“明天带我去看看?”
今天就不去了,又是出门吹冷风,又是打人,他累了。
明天白天还得看那些人的反应如何。
不过眼下要紧的事……
他用火一烧,这栋灰蓝色的房子似乎就融化了,现在只剩下大半边了,屋顶漏风,能看见隐隐闪烁的星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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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帐篷……他喵的,被他烧了。
时灼现在有种想再把那些人拉回来打一顿的冲动。
该死的玩意,为什么要用他的帐篷做筏子,啊!
时灼的心好痛。
月雾没有回答带他去还是不去,见他站在帐篷的尸体面前沉默,忍不住道,“你是在为它默哀?”
时灼呵呵。
他脸上挂上笑。
“天好像有点冷。”